壳放在她手上,“我们的瓷器价格高,的确都是西方人的功劳,可是,那些争先恐后来拍行的,谁又没用枪指着他们,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买?不过是自己想发财想疯了,你说是不是。”
南音拿着那贝壳,呐呐地说:“他们这类人,我倒是认识不少,也不是全都为了炒作挣钱,其实有些也是想图个保值,毕竟现在通货膨胀太厉害。”
“这说法好天真,”霍许摇头说,“我告诉你,这些明清的瓷器根本就不值钱,在外国真正的大藏家眼中,这些就是具有装饰效果的彩瓷,真正的藏家,藏得都是具有历史信息,传统审美价值的东西。而不是只看这东西的成交价。”
南音说,“你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
霍许的世界,是成人的世界。南音的世界,还是略单纯的世界,霍许说:“再往大的说,从国家的法律上讲,拍卖行不保真,就是在变相地助长这种行为,你自己判断这法律背后的意义……”
这世上,有些道理只能自己经历,讲是讲不明白的。
霍许并不想南音在这事情上费心思,他拉着南音,让她躺在枕头上,“这世上,从来都是权力在说话……就像西方人艺术品的游戏,如果想明哲保身,完全可以选择不参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