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仿佛随时可以戳破。
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平昌二年的秋天,林思泽诞辰那天,皇帝诞辰自然是休旬日,顾虹见考虑了一个早上,还是拎着酒入了宫。
稍微机灵一点的人都晓得顾虹见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所以顾虹见没什么阻碍就进了书房,明明是诞辰,林思泽却还是照常在书房批阅奏折,见她来了,挑了挑眉,却并不见多惊讶,让她坐在一边,自己继续看奏折。
顾虹见把酒壶放在地上,坐在了林思泽对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林思泽竟然注意到了,道:“你昨夜没睡好?”
“嗯,昨晚在江尚书家待了一会儿。”顾虹见又打了一个哈欠。
林思泽皱了皱眉头,道:“我不是说过了,你别再做这些了。”
顾虹见痞痞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林思泽道:“你先去里面休息吧。”
顾虹见点了点头,径自坐上了闻道堂屏风内的软榻之上,软绵绵地晒着外边照射进来的阳光,打着哈欠,没一会儿便眯着眼睛睡着了。
等被叫醒已经是傍晚,林思泽的生日,却只有她和林思泽两人吃饭,顾虹见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
林思泽看着顾虹见给自己还有他分别斟酒,不急不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