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洒落一地,伴随着逝者的家人的嚎啕之声。
旁边站着一个妇人,倒也没避开,大概是见顾虹见看着入神,便主动搭话,道:“哎,死的是个男子,真可怜呐,年纪轻轻的挺有本事的,却忽然暴毙而亡。他才刚娶妻子呢,喏,你看,那哭的最惨的就是他的新婚妻子,两人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据说特别深厚。真可怜啊,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就这样走了。”
顾虹见看了那妇人一眼,点了点头道:“嗯,是可怜。”
不料旁边还站了个打扮普通的家伙,那人倚在墙边,一顶帽子挡住了大半张脸,道:“他都死了,有什么好可怜的?他家人,他妻子才可怜吧。养育儿子二十来年,一朝就去了。与人青梅竹马二十来年,好不容易嫁了,一朝又成了寡妇……啧啧啧,死去的人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可怜的呢,活着的人,才是可怜的。你看,他们为了死去的人哭的那么大声,又有谁会为他们哭呢?”
妇人怒瞪那人一眼,说了句有病就走了,顾虹见倒是觉得这话挺有意思,看了那人一眼,却见那人虽然服饰穷酸,还带着顶破草帽挡脸,却依稀可见眉目俊朗,身材挺拔。
见顾虹见看着他,他还对顾虹见微微笑了笑,道:“你怎么看?”
顾虹见当时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