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公主你的父母,不是属下的。”
    公主无辜道,“我失忆了嘛。”
    失忆真是一个好用的借口。
    公主坐在桌边托着腮,看秦侍卫烦恼地抓着笔写信。一会儿,秦景抬头,对上公主直勾勾的目光。他干咳一声,“不然还是不写了吧。”
    “写啊,”公主不解,“你不是说这样,我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夫君,就不会大张旗鼓地追杀我们了吗?”
    她说完又恍然,“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平时跟我爹娘写信的口吻啊?”
    秦景其实知道,在他陪伴公主的五年多时光中,公主渐渐对所有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她身边人也被世子一点点换走。到后来,公主身边只剩下秦景能用了。秦景对公主的所有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信,怎么也不该他写啊。
    他要解释公主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要说我失忆的事。”
    秦景到底落笔,公主站到他身边,看他写字。她看他的字迹疏瘦劲练,有熟悉之感。她怔了一怔,“你的字迹……”
    秦景抬头看她。
    她顿了顿,“眼熟。”
    秦景低声,“公主不记得了,属下是照公主的笔迹学的字。”
    公主从他手里夺过笔,在一边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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