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够够够,够的。哎呦今日真是好运气,原本都想宰了的畜生,居然临时给我捞了一比。”说着,将临溪拖了出来,推给了我,道:“别看他眼瞎了,可脸还是极好的,回去给他养养身子,保证皮肤光滑细嫩,摸着一准爽。”
本王没有理他,架起了临溪一条胳膊,正要离开,却瞧着那摊主追了上来,笑的一脸淫邪,“你看啊,这鲛人和男人不同,也没个能让您爽的地方不是,要不这样,我给他把牙拔了,您要是想着玩啊,还可以用他这张嘴。”
本王冷着脸,说了句“不必”,然后扶着临溪,一路出了黑市。
彼时,临溪已经撑到极限,春药几乎蚕食了他所有的理智,一双手正要摸上本王的脖子,却听舒景乾喊了一声:“临溪。”
临溪的动作一顿,干裂的嘴唇抖动了几下,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舒景乾,问道:“小,小景?”
“是我。”舒景乾抱住了他,哭的稀里哗啦。
“小景……”临溪又念叨了一遍,突然吐了口血,身子晃了晃,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