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女之事还是颇为了解的,哀家很欣慰,只是,哀家仍然不信。
“本宫被利欲迷了心窍,悔之已晚,本宫恨金氏,也恨自己,更恨……”她不在继续说下去,眼睛里闪烁的晶莹,险些弄花了她的妆,她吸了吸鼻子,将一副玉镯子套进手腕,起身对着陆瑾佩笑道:“土包子,是不是比你好看的多?”
“……”
“奴才拜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人鱼贯而入。
段雳招呼人奉上托了黄封托盘,盘上一盏酒樽,三尺白绫,一柄利刃,齐整得让人心慌。
陆瑾佩点点头,勾手将杯子拿起递给了陆瑾芝,“我送你。”
陆瑾芝瞥了她一眼,笑得婉转妖娆:“三姐,你果真是懂我的。”顺手接过,一饮而尽,若不是颤抖着散出些许,陆瑾佩以为她那么慷慨赴死。
她从容地倚在那方雍容的贵妃榻上,攥紧了陆瑾佩的手,死亡来得很快。
鲜血飞快地从嘴角溢出,又痛苦地挣扎了两下,那血便流速缓慢了下来。
“姝罪人归西。”
“太后娘娘节哀。”
宫人陆续地跪了一地,陆瑾佩将陆瑾芝的冰凉刺骨的手一点点掰开,起身离座:“可以去禀报皇上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