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又领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来,重温噩梦。
那时候她还住在安平郡王府累死累活的当影卫,对安平郡王的此种劣迹甚是不齿。分明心里在意的很,非要整出点幺蛾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算了,反倒被鸡啄了一口,都叫个什么事情。
所以,年纪尚小的陆太后暗自下定决心,若是以后有心上人也要巴心巴肺地对人家好,连醋一醋诸如此类的事情最好都不要有。
日后,此番的远大志向一一实现,人家傅尧徽莫说生气吃醋,连理都不带理她的,尽职尽责得令人发指。
东鹊听完也不胜唏嘘,干巴巴地道:“……郡王妃,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更不能教世子给娘娘当男宠,难不成郡王妃是故意为之?”
陆瑾佩转头瞥了她一眼:“听你这意思,哀家就没有让傅尧徽给哀家当男宠的本事?”
东鹊心虚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道:“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当说,你别说了。”
又走了几步,便看见了段祥抱着个拂尘一抖一抖地颠过来了:“奴才叩见娘娘,凤辇已然备好,您是……”
“你别忙的,皇上在做什么。”陆瑾佩张望了一下掩映在重重树木里,露出半截影子的清华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