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就往龚清和那处扔,龚清和身边有个小太监眼明手快就把自家主子给拽到了一边,那飞簪寒光一闪,就冲着探出半个脑袋看热闹的陆太后刺来。
秦作庭一把把陆瑾佩裹进怀里,伸手接住了那精致的簪子,那边就有人喊了一嗓:“什么人?”
天色很昏暗,世界很安静,这人又背对着她,虽然表情看不见,但是陆瑾佩就觉得他现在面目极是狰狞,狰狞到着了傻缺姑娘得倒大霉。
“大晚上的皇贵妃和安贵嫔好兴致,专门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练拳脚,看着身手不错啊。”当啷一声,就把手里的簪子給扔在了地上。
龚清和膝行了几步一把攥住秦作庭的衣裾,声泪俱下,梨花带雨,泪花串串道:“陛下,陛下,您瞧瞧臣妾,被这安妹妹欺负成什么样了,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那边安贵嫔也有模有样地叫屈:“陛下,是皇贵妃先动得手,臣妾也是无奈,求陛下明鉴。”
“行了,谁做了什么心里清楚,皇贵妃,若是你觉得贵妃之位委实不配你,大可如你所说,自请清修;安贵嫔,自你进宫以来,先是和陆罪人大打出手,这厢有又皇贵妃你来我往,看傅太妃及郡王对你的溢美之词虚假颇多,本不该你奢望的事情且莫失了分寸,还不回宫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