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她的声音清清凌凌,平日里就是那么一副端庄肃穆的样子,许是夜色朦胧,尽情浸染,却多了几分骄纵。秦作庭心里喜滋滋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觉得有趣,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瑾佩:“……”这人吃错药了。
秦作庭见她瞪着她不说话,就伸手摸摸她的脸道:“走了这么久累不累?”
“累。”女子该折腾就折腾,该恣意就恣意,免得到了年老体衰,人家就算想怜惜你,一双腿脚不便的,只能望洋兴叹。
秦作庭就喜欢瞧她理所当然的模样,心底软成一汪水,伸了手将她两条小细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弯腰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她的侧脸垫他的颈窝处,两个人的皮肤紧紧地贴在一处,没有缝隙。呼吸不可避免地喷到他的颈下,柔软芬芳的温和气流让他的心头有些躁意。
“傅家最后一丝希望也被你给扼杀了,这事要是叫傅老头知道了,老爷子非得气死不可。”陆瑾佩单手勾着秦作庭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的暗纹上划来划去,想到傅孜远毕生梦想就此破灭,她简直高兴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