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专心致志地办自己的事情。”
陆瑾佩:“……皇上真是这么说的?”秦作庭,你个坏心眼的玩意。
东鹊略显为难地对了对手指道:“小姐,奴婢该死,其实陛下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说只要小姐身上超过五十个铜板就会想一些不好的念头,比如,逛倌儿馆;小姐身上超过五百个铜板就会坐不住,就想去逛倌儿馆;小姐身上入室有些散碎银子,就直接上倌儿馆去了,所以小姐身上还是不要有银子的好。”
陆瑾佩:“……”
靠之,秦作庭你丫有没有常识,逛倌儿馆要多少钱?几个铜板鬼才想往倌儿馆去呢,老子丢不起那人。好歹你是个皇上,欺负一个姑娘,你有意思么,欺负地还这么高调张扬。上次逛一次倌儿馆到底给你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要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要翻出来抖一抖啊?
东鹊看着她明显没有方才愉悦,就不怕死地接着补刀:“奴婢也觉得皇上这事做得欠妥,小姐路上怎么能不用银子呢?所以还是和皇上申请要些银子给小姐啊。可是皇上说小姐有钱就变坏,万般为难地打开钱袋,从里面挑挑捡捡,摸了半天才递了十个铜板过来,说不能再多了。呶,全在您的包袱里呢。”
“……”陆瑾佩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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