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这话可说到秦作庭的心坎里去了,傅绛鸾给傅太妃说的那些话不用问,傅太妃已经相信了,不但相信了而且还兴冲冲地问罪来了。要是搁在以前傅家有这等气魄还用得着和陆家打得乌烟瘴气,如今一家独大脾气也见长,不敲打敲打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秦作庭一边批着奏折一边淡淡地回道:“这些话,朕也曾听说过。到底是朕在寿昌宫养伤数日传出来的,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以为有了可乘之机兴风作浪,妄想借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时至今日,不想竟然还有人到安贵嫔跟前嚼舌根,还劳烦母妃跑这么一趟,当真是该死,母妃说可是?”
傅太妃今天来就断定天子肯定不会认这种事情,她只是敲山震虎,告诉秦作庭你如今有个把柄在傅家手里,也没想别的。她刚听傅绛鸾说起这事也是唬得心惊肉跳。一个天子一个太后,传出去皇家的脸都丢尽了;这还倒是其次,关键是陆家倒台了,京城里的世家根本没有和傅家抗衡的势力,还想趁机把傅绛鸾给扶上去当皇后,在生下一儿半女逼新皇退位,再叫她垂帘听政,这天下可就是姓傅了。谁想到半路杀出来个太后,还是陆家余孽,这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来之不易的憋屈。
她本来有一种想派人告诉傅孜远,命人杀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