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觊觎她许久。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和傅孜远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老头较劲儿的事情上。傅孜远这人除了他那司马昭之心苦无证据之外没有什么可拿捏的事情,算得上是滴水不漏,但是架不住有人给他使绊子闹事。拿了赵秦,他姐姐成天在府里闹,傅孜远夫妻也是毫无头绪找不到办法,所以在京中埋了多年的人明的暗的都动用上了一部分。因此霍铎得了太后的命令,这些天可这劲儿挖墙脚,把傅孜远细枝末节的小喽啰都扫干净了。
傅孜远这才觉得上了那位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对手的一个恶当,暂时安分下来。可外甥的事情又不能不管,急的一夜之间花白的头发丝雪上加霜。陆瑾佩倒乐得清闲,傅孜远不往外撒人她就按兵不动,让霍铎把那些捉来的人一个个的过了一遍堂,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傅老头的好事。赵秦倒是个有骨气的,软硬兼施就是不开口,陆瑾佩吩咐好生照料寻思着怎么能撬开他那张嘴。
今儿接到了秦作庭每日一份的书信,发现皇上最近言辞有些不太对劲,接着两天都是那种缠绵悱恻、哀怨顿生的花间派的调调,婉转暧昧地道一道相思之苦说一说分离的艰难险阻。只要是个正常女人偶尔都会接受这种来自心上人不经意的小情调,陆瑾佩也不例外,但是架不住皇帝陛下这么些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