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治、顺应天道,明晔这般劝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偶尔回头看见霍铎气得脸色青红交加,她转念一想就要逗逗他,要知道这个人向来严肃认真,唯秦作庭的命是从,一看就知道具有被欺负的潜质,多好玩啊,也就没挑明。
陆瑾佩接茬逗他,“啊,哀家要受了明晔做男宠,你说好是不好?”
霍铎脑门上的青筋一蹦三尺高,“娘娘请慎言。”
“反正皇上又不在,他管不着。”
霍铎的脸已经接近黑沉沉的爆发边缘,陆瑾佩觉得无趣索性阖了窗对他道出了心里的疑虑。霍铎这才释然,向陆瑾佩致了歉,随即奉上秦作庭的亲笔信,顺便说道了傅孜远无法言喻的境况。
这边再说傅孜远,好不容易把他姐姐给领回了家解释了半日,说得嘴唇发干,嘴皮子都磨破了好说歹说才叫他姐半信半疑地回了家。他自己险些气得吐了血,今天的事情也叫他没脸再上朝了,索性又请了病假。
他仔细想了想,这辈子执迷于权利名声,做过的坏事其实不算太多,打仗、和陆执较劲过了半辈子。先皇是非不分,就是一点重义气,觉得陆执和他都是好兄弟,就是不肯叫谁一家独大,这最教他耿耿于怀的。他和自家妹子联手整死了先皇,准备把傅太妃扶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