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陆瑾铭站在风口浪尖上,面上一派见惯风云突变后的淡然,面对明晔的指责满不在乎地一甩红艳艳的披风,“当年你暗自派人入京,我陆家家主受你蛊惑,家父心生嫌隙便得了不臣之心,本就是陆家的过错。幸得陛下宅心仁厚,以德治国,理解我陆家不得已的苦衷和世代忠烈的尽忠之心,赦免被你这奸诈小人挑唆而不明真相的陆家儿郎,容许臣等戴罪立功。臣等肝脑涂地为报陛下圣明之心,再生之恩,这才暗下苦功,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将你这犯上作乱的奸贼置之死地。”
陆家的事情再次被提及,满朝哗然,看向明晔的目光多多少少都有些唾弃。
就听陆瑾铭接着道:“我陆家有如今的下场也便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旁人。明晔,你敢说,我陆家覆灭于你毫无干系么?自陆家失势后,你妄图皇帝之位的狼子野心可曾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我陆家不存,自然有权势盛大的傅家为你的目标。你与傅孜远的谋划当真无人可知吗?你以为安平世子在边隘失踪便是美梦成真的日子吗?”
“放肆!”傅孜远这会也按捺不住了,涨红了一张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义愤填膺的辣陆瑾铭,“天子驾前,由得你胡说八道!”
“傅世伯,小侄胡不胡说你心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