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郭淮就打断了他。
“哦,”陶笙应了声,想了想,看着他道,“那关你什么事?”
郭淮脸色都变了变,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语气一变,轻声道,“上一次我冲你发脾气,是我不好。”
陶笙眉头一动,没说话。
郭淮仔细观察着陶笙的表情,见他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胆子稍稍放开了些,继而低声道,“酒吧那次也是。”
陶笙看着他,还是没说话。
“这四年里,其实我……”郭淮见他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竟有了丝从未有过的紧张感,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感觉奇妙的紧。然而陶笙看上去并没有太明显抵抗意识的表情,又让他忍不住想要说下去。
“是我说不对才是,”有点猜到他下面要说什么,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涌向了胸腔,然后一路向上,陶笙看着郭淮,然后便冷冰冰的打断了他,一字一句道,“我四年前就不应该走错那一步,甚至之后的岁月还丝毫没有清醒的意思,执着如初,一步错,步步错。白白占了郭少四年,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陶笙这番话说的,七分冷漠,三分讽刺,而这其中讽刺的究竟是他自己,还是郭淮,却是没有人听得出来。
郭淮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