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他怕是至死都不会想离开郭淮。
说他傻也好,说他想不通也罢,可他当真是没了再重建一段感情的力气。
偶尔午夜梦回想起这段经历时,陶笙甚至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郭淮条命。
这辈子要这么呕心沥血的还给他,甚至都断了,还撤不掉这人给他的记忆。
匡乾果真是走了。
陶笙看着匡乾的背影,心想兴许他以后都难碰上这样的人了,可他已经落入悬崖之中,仅靠着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没必要把崖上的人也拖下来。
手肘放在栏杆上,陶笙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什么放下来了,有什么空了,有什么不一样了。
晚风拂过他的脸庞,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一个人站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来了?”陶笙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却没回头,好像知道来人是谁。
“嗯。”那人应道。
陶笙回过头,冲他一笑,“打扰你了?”
李耀看他一眼,摇头道,“没有。”
心想刚刚郭淮还在楼上发飙说陶笙要被人抢走了,一拳干脆报废了个道具,整个后台都乱了。
那还是他第一次见郭淮在公事上发怒,谁知他还没来得及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