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年,结果在别人眼底也不过是粒沙一样。连带着那目标和他的努力,一块儿嘲讽了,何况他还没尝过其中的苦楚。
他想了一会,压下心里的不快,回答道,“你想问什么?”
“嗯?”肖清有些意外陶笙会这么快调整过来,不过意外归意外,他还是回答的很迅速道,“比如说,你是怎么让淮少这么倾心于你的?”
陶笙看着面前开着word的电脑,歪着脑袋想了会,耳边突然传来某天晚上马程幽幽的两个字,一勾唇,带着那些不快,以及这段时间的心烦意乱找到了个发泄口似得,不无苛刻的笑道,“可能我比较耐操吧,他喜欢。”
肖清手上一顿,登时眼睛就眯了起来,调查结果不是说这人是个软柿子么?他本想在去见郭淮之前,先拿点好玩的录音做见面礼,可陶笙这说话的意思,哪里有点软柿子的模样?
耐操?
反过来说,一是讽刺肖清的床上功夫,二呢?就是说,你肖清自以为一个初恋能捆住别人多少年?光是个你觉得单单只能让郭淮生理上享受的身体就把你给翻页了,还跑在这里瞎凑个什么热闹?
肖清两个意思都领悟到了,尤其是第二个,让他脸色登时黑了一半,冷声道,“他对我尚且如此,你以为他能对你好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