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好。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又何必还要一次一次的证明自己的无耻?
若说残忍,其实对锦瑟自己才是真正的残忍。起码,之于庄易,他还有痊愈的机会和可能。早在锦瑟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无痊愈的可能了,丁点儿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觉,是心,而并非身。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千万分之一。
不会结痂,更没有痊愈之说。
想割舍的时候,割舍不掉。不想更不愿割舍的时候,却是不得不割舍。
这是命中注定的惩罚么?
抬起的双手挣扎了有一会儿,终是放下了。
锦瑟的两条胳膊在抬起来的那一瞬间又悄无声息的放下,终究是没有环上那她想念已久的腰身。
“前天不是挺能说?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像是对锦瑟的一声不吭产生了严重的不满,庄易禁锢着锦瑟小蛮腰的大手使劲儿的掐了两把,像是在报复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锦瑟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此刻庄易的语气带了些许小孩子才有的口吻,她的心莫名的更加软了,鼻子也更加酸涩了,胸腔里有股强烈的情绪想要爆发,却是不能爆发。
前天?
挺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