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意识勉强着起身,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十分吃力,找了退烧药吃了,才继续睡。
第二天,刚一醒来,也不顾外面什么天色,锦瑟就匆匆穿了衣服,拖着依然十分难受的身体打车去了医院,也是她第一次肯舍得花钱打车,从小打到的第一次。
在医院挂水的当天,锦瑟因为体力不支,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天才有所好转,再加上病情也没有很大的起色,所以周三要交的稿子也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已经稍微好了一点儿的锦瑟并没有忘记提前通知编辑,请假说自己交不了稿子了,以免耽误报社的正常运行。
尽管锦瑟对自己的病情已经算是十分的轻描淡写了,但还是不能阻止主编那十分快的嘴巴。锦瑟电话刚挂断不到一个小时,就接到了刑少鸿的电话。
她也知道,她和刑少鸿的关系,看在大家的眼里,已然是成了定局。还有那闹腾的沸沸扬扬的新闻,还有几个人能不知道?
那个电话,是刑少鸿登机前给她打的电话。
又是两个小时之后,风尘仆仆的刑少鸿已经出现在了锦瑟的眼前。
她不是没有开口拒绝刑少鸿的探望,只是,他一心要来,她又如何能阻止的了?她还能有本事给航空公司的人打个电话阻止刑少鸿登机?仅仅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