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消息吗?”
白柠并不知道这个周律师是什么人,他手里有什么,也不想让母亲失望,就摇头:“暂时还没消息,过一段时间我进公司,现在不是还没到最后。”
“嗯。”
母亲靠在沙发上,她眼角的皱纹更深:“子墨回来我不放心,继承你父亲的产业进公司,他还那么小,根本就没见过人心险恶,会不会被人害,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在国外,过上一年回来,公司会发展成什么样,还有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他将如何自处,又是很现实的问题。”
母亲的声音轻而柔软,头斜过去靠在白柠的肩膀上:“我是不管事,可我有眼睛,谁好谁坏心里还是有数。子墨还是个孩子,他根本不懂这些,总是天真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善良单纯……”
白柠听着,心里越来越沉,现在的白家有多乱大概只有她知道。不管母亲以前怎么待自己,可说到底她还是生养自己的人,白柠若是现在放手不管,母亲和弟弟的人身安全恐怕都无法保证。
白柠大概就猜到早上母亲和白子瑜说了什么,而白子瑜选择的是拒绝。白柠想了一会儿,白子墨年纪也不小了,母亲能护他多久?
“子墨今年二十一,他有判断能力,你把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讲给他听。去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