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抿上去有些刺痛。她深呼吸,闭了闭眼。
“等吧。”
简单两个字,带着认命的妥协。
两个结果,生或者死。
晚上八点四十,顾安平来了,他穿着呢料的黑色外套,身后还跟着几个院方负责人。白柠视线扫过去,在挂了电话没多长时间,这边就有人过来了,白柠知道是顾安平起了作用。
“正在进行手术的就是我们院里的精英,现在换人非但起不了好作用,反而可能坏事……”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耐心的解释:“我们会尽最大能力去做。”
“顾叔叔。”
白柠深呼吸压下心头情绪,她往前走了两步,腿有些软:“您怎么来了?”
“你妈妈怎么样了?”
顾安平快步走到白柠面前,视线一扫就碰触到她的手,皱眉:“手是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回头冲身后的陈东说道:“你带她去包扎手。”
态度是不容拒绝,白柠楞了下还没回过神陈东就到了面前。
旁边那个院子看到白柠的手也是大惊失色,眉头紧拢,吩咐身边一个医生:“小李,去看看这位姑娘的手。”
“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弄成什么样了,去包扎。”
顾安平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