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凌晨两点,医生连忙给白柠扎针输液,白柠发烧四十度,转成了肺炎。
“送来的及时,现在病情还算稳定。”白柠转入了病房,睡在病床上,如今红晕已褪,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真的没事么?”
白子墨脑袋里一团乱,涨疼的难受:“发烧也能晕倒?”
“发烧还能死人呢。”医生白了白子墨一眼,看他一身睡衣加拖鞋:“病人需要输液几天,她是不是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有危险,她倒是还好。”
医生翻着病例,最不喜欢这种情况了,要不是他细致检查发现病人是孕妇,出了差错又要闹出医患矛盾。“病人身体特殊是要提前言明,万一来个冒失的医生,有个好歹谁承担责任。”
白子墨只觉得晴天一道雷差点把自己劈死,楞了好长时间,就看那医生夹着文件夹往外面走:“还愣着干嘛,既然要住院就去前台交押金。”
白子墨恍恍惚惚,只觉得身在云端到处都是不真切。
“你说什么?”
“什么?去交保证金办理入院手续,你是病人的家属吧?能不能上点心。”
“你说——”白子墨眼睛瞪着医生,脸色表情是震惊而不安,他的手指有点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