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夺利的人虚伪现实,一个个的俗到股子里,根本不屑与他相提并论。
可是现在,白子墨的钱包空空如也,他需要白柠那点钱。
“嗯。”沉默了好长时间,白子墨捏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松开,他点头:“我知道。”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理智的面对父亲已经去世的事实,唯一怀念父亲的母亲也失去了记忆,整日浑浑噩噩的过着。
失望,愤怒,抑或悲伤,都改变不了时间一点一点吞噬感情的步伐。
“我知道,你好好养病,我会办好。”白子墨看着白柠的眼睛,喉结滚动,眸光漆黑深沉:“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不用提点,我也明白。”
时间在往前面走,他们怎么后退?
白柠伸手拿过杯子,抱着纱布的手握着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有点烫:“我想给妈妈转院,白子瑜和姑姑都知道了这个地方,我怕他们继续来闹,妈妈现在精神很不好。”白柠的手心微微泛疼,也不是十分明显,她叹一口气:“别说妈妈不认识你,她还把我当成了仇人。”
白子墨猛地抬头看过来,表情沉了下去,原来妈妈不单单是把自己当成了仇人。
“这事有点复杂,找个脑专科的医院再检查一次。”想起母亲发病时候的眼神,到现在白柠仍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