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据实回信,又跟田从焘学了一遍,“她死活不相信陆姑娘肯答应嫁给诚哥儿,说就算是不记得事情了,难道连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么?”
“唔,我记得陈姑娘、不对,现在应该是卢家少奶奶了,她不是有孕了么?”田从焘干脆岔开了话题。
郝罗博见他不想提,也就顺着他转了话题:“她写信的时候已经生了,是个女孩儿,听说陈府卢府都很高兴。”
说到这,田从焘又想起来问:“变法一事,陈希炳有什么想法没有?”
“听恒亮说,曹国公私下曾言,法是好法,这人么……”恒亮是曹国公世子陈皎明的字。
田从焘闻言有些惊讶:“他说的人,是指……”
郝罗博道:“想是说李环那一干人吧。”李环现在已经开始在山西清丈土地,听说闹得鸡飞狗跳,有好些山西著族要去东都告御状呢。
田从焘一想也对,陈希炳说的应该不是田从熙,他就算有那个胆子,也不会跟自己儿子直言说起。他跟郝罗博又聊了一会儿,外面来人报,说丛侍卫有事求见。田从焘想起自己吩咐他的事,让郝罗博先下去,单独把丛康叫了进来。
“殿下,您吩咐的那件事办好了。”
田从焘笑问道:“可还顺利?”
丛康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