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听见这个“宋”字她就不舒服,前世她那个婆家,不就是姓宋?
“姓宋的?”姚三三想说,不会这么巧吧?
“嗯哪,桃李镇上的,家里条件听说也蛮好的。”张洪菊没注意三三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地介绍着,完了问她:“咱要不就看看?”
桃李镇的?不是前世那个宋家?不是也不行,姓什么不好,非得姓宋!姚三三心里一阵无名的烦躁。
“不看。妈,相亲这样的事,你能不能少张罗?相亲也是随便的事情?你就跟五婶说我等两年再说。”
然而姚三三却一下午都心绪不宁起来,当兵的啊,提干了前程好啊,不用回来了啊——见鬼去吧!
她进了自己屋,翻开自己的小柜子,里头放着一沓子信,盖着“义务兵免费信件”的章,这两年,鲍金东差不多两三个月能来一封信,他写信来,要一个多月,她再写回去,寄到他手上,路上又得一个多月。
两年了,她似乎也没怎么想过他,她忙得很。可是,这个人要是也不回来了,姚三三总觉着有一种高兴不起来的感觉。
之后一连三个月,鲍金东居然连信都没来了,姚三三开始捕泥鳅,照例是用去年排水挖坑的法子,泥鳅都聚在余水的坑里,拿捞网一捞,就是满满一网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