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连发睁大眼睛问。
“爸,你不信,明天你自己去派出所问问,要不我给你找了律师咨询一下?”鲍金东微微一笑,“爸,这明显是个坑,你跳不跳?”
“就你那个脑子!往后都听孩子的,别乱喳喳。”张洪菊呲吧姚连发,这是她当晚唯一的一句话。
“可是那……那人家都说……十八岁……”姚二叔结结巴巴地说。
“十八岁负完全责任,不满十八岁,杀了人,不会判死刑的,但不代表他就什么事儿没有!咱就说监狱里关的那些少年犯,还不都是未成年的?我们说这些,就是想说,奶找的那什么远房侄子,一听就是骗人的,他自己都法盲一个,你们还是别上当了。”
姚二叔身体软了软,蔫了,闭了闭眼睛,带着哭腔说:“我造的什么孽,养了这个遭罪的祖宗!”
“按你这么说,不光二文,柱子也脱不干净了?”姚老爷子沉默着问了一句,他们本来都以为,柱子才十五,关两天不能判刑,就该放出来了的。
“爷,我们不是法院,听人家怎么判吧!”鲍金东说。
姚老奶呆坐在沙发上,也没心思哭嚎了,愣了半天,忽然又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说不到十八能减轻,那咱把二文年龄改到十八以下,把柱子改到十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