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向来是个奇妙的东西,两父子再怎么吵,他们始终还是两父子。
    当时再怎么生气,事后气消了,你让他不要这个儿子,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侯域前后折腾了一通,搞得大伙儿人仰马翻,手忙脚乱,恨不得能将他抽筋剥皮。
    看着一个个儿丑态毕露,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消了点,但是恶气一消,随之而来却是无尽的空虚与自责,还有对叶慈愈来愈浓的思念。
    尽管他每天都能从别人那里获得叶慈的行踪和大致情况,但他还是想得不行,想跟她道歉,想给她安慰,想亲吻她精致的眉眼,想抚摸她细腻的肌肤,想她的一切……
    想得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求而不得的滋味,他现在体会到了,如百爪挠心,越久越让人抓狂。
    而日子不好过的人岂止他一个,叶慈自打那天回去后就一直失眠,每次一睡着就开始做恶梦,每次都会梦见一群人把她按在手术台上,要给她做人流,要不就是逼着她吃打胎药,每次都会把她吓得尖叫着醒来,夜夜如此。失眠让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消瘦,也愈发加重了她的妊娠反应。
    她这个样子,既不能工作,也不能回隆安市,甚至都不能随便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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