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放心吧,一个都跑不了,唐绍和韩武这两人,不算绑架和私藏枪支罪,光贩|毒制毒罪就够判他俩死刑了。至于薛瑶,我们不告她,但架不住唐绍那只疯狗爱乱咬人不是。”
侯域这才放心。
侯向科转身离开,还没到门边,门又开了,见到来人,他赶紧道:“大伯您来啦。”
侯父淡淡地“嗯”了一声,抬眸看向病床,见侯域已醒,松了口气,一晃眼又看到了躺在他旁边的叶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我记得我早就警告过你,玩儿再疯也要有个限度,你……”
“玩儿?”话音未落,便被侯域打断,“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在玩儿了?你又什么时候见我这么玩儿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省省吧。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除了叶慈我这辈子谁都不会娶,少拿你那套经济基础决定爱情长度的谬论来跟我说教,叶慈不是我妈,我也不是你。”
侯父气得脸都白了:“混账东西!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侯向科见势头不对,赶紧溜之大吉。
“你这样活得不累吗?”侯域抬眼轻飘飘看着他,“活了大半辈子整天满脑子都是钱和事业。你用钱买到了优渥的物质生活,你买到那些人打心底里对你的尊重了吗?事业曾让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