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睡得有点久,模糊中似是听到有人在叫关雎的名字时,她才又被他抱起。
迷迷糊糊地坐下,偏头靠在他的怀里,迷瞪着看着眼前那些穿着制服的人。
关雎说:“宝宝,签字,在这里。”
她便低头,在他手指落下的地方,一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易七夏。
关雎说:“宝宝,按指纹。”
她便就着他手下的红泥,轻轻一按,再在他指定的位置上乖乖按下自己的大拇哥。
他说:“宝宝,抬起头,睁大眼睛,笑。”
她便努力的瞪大眼睛,对着一个黑兮兮的好像照相机一样的小黑洞,笑得天真又烂漫,幸福又璀璨。
最后,她听到他被人调侃,那人说:“他关少怎么能拐带无知少女来登记,还一副明显没有睡醒,神志不清的样子。”
七夏心里在呐喊,她好想告诉那个人,没有啊,我神智很清醒啊,我就是困的睁不开眼啊。
可是还没有等她张开嘴,她便听到头顶着传来一道来自关雎的声音。
低沉中透着满满的幸福和满足,他说:“我就是要早点把你嫂子拐带回家,然后让你包完了婚礼红包,再包个孩子满月红包,以后年年找你要压岁钱。”
七夏想说,关先生,你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