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县太爷赏她英勇,银子自然由她处置,那对金镯子不用说,定是那严婆子栽赃,给我往死里打,不信她不说实话。这些箱笼都仔细抬回去放在原处,大奶奶回娘家要备的礼都备好了,不许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乔仁泽吩咐过,来到麦穗面前,温和说道,“麦穗啊,是我治家无方,让你受委屈了,你二姐姐性子乖张,以后不许她来。你婆母也有不到之处,夜里回来让她跟麦穗赔不是。”麦穗见公爹如此回护,不由红了眼圈,乔安看着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弦然欲泣却又硬生生忍着的倔强模样,心紧紧缩了一下,仿佛被利爪挠过,又酸又涨又疼,滋味复杂十分难受。
乔仁泽又道,“今日是麦穗回娘家的好日子,快些回去吧,免得亲家亲家母惦记,今日之事,就别提起了,省得亲家亲家母伤心,改日我和你母亲登门拜访,向他们赔不是。”麦穗鼻头一酸,“我也有鲁莽之处……”乔仁泽截住她话头,“麦穗没有错,是旁人有些偏见,麦穗,今日的事,就过去了,就忘了,可好?”
麦穗点了点头,乔仁泽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回头吩咐一声乔安,“陪着你媳妇,赶紧回白水村去吧。见到你岳丈岳母,老实些。”又不放心叮嘱麦穗,“麦穗啊,夜里且放心回来,有爹为你做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