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县衙,不见容十,门房回说,“一大早就拎着粥罐走了。”又来到县学,几位同窗一听他找容十,都笑着摇头,“你都不来了,他会来吗?”甚至醉仙楼也去了,他家三叔父今日一早被大雪阻隔,索性在城外小院中陪着翠仙,也是不见人影。
昌都县府都寻遍了,午后雪停了,到傍晚时天色缓慢放晴,乔安只觉饥肠辘辘,心想,说不定回家去了,回到家中,说是麦穗一日不见人影,就连墨砚也不见去向,正急得转圈,府门外来一个小厮求见,乔安一看,正是常跟着容十的岚烟,岚烟笑着说道,“我家公子让来跟乔公子捎个话,说是荞麦穗回了娘家,请乔公子勿要记挂。”
乔安一听回了白水村,打发人去跟太太回禀一声,又加一句,岳母身子微恙,要去瞧瞧,这样也好交待些,上了马往白水村而来。
隔着窗户看乔安风驰电掣往东城门而去,容十笑唤一声飞卿,虽说飞卿一再冷着脸让他叫林掌柜,可他上了瘾,不管她有多冷淡,执意一口一个飞卿,飞卿懒得跟他争执,也就由他了,容十窃喜着,又唤一声,“飞卿,乔安好样的吧?我的兄弟。”
林飞卿微微点了点头,乔安寻到风月楼来的时候,麦穗就在屋中,飞卿出来冷着脸轰了乔安出去,午后容十来了,说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