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目光热辣辣的,令他想起几年前在昌都城,她骑在马上,紫色轻裘白色羊皮小靴,杀气腾腾的模样,抱得更紧了些,飞卿在他耳边道,“是以,一辈子宠着我爱着我,别让我与你为敌。”容十笑道,“我舍不得。”飞卿哼一声,“你可说过,不会看别的女子一眼。”容十说那是自然,飞卿叭叭两口亲在眼上,笑道,“盖印,以观后效。”
容十在甜蜜中蓦然惊醒,“为何飞卿就能看王爷?我就不能看旁的女子?”飞卿笑道,“岂不闻,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容十松开手,蜷着身子往怀中一钻,吸吸鼻子道,“飞卿,我觉得委屈。”
飞卿手指抚进他发间,“王爷是过路的风景,英渡,是我的良人。”容十舒服得直哼哼,迷迷糊糊点头道,“是啊,人岂会跟风景计较。”飞卿心疼得唇覆了他唇,良久分开来笑道,“睡吧。”容十嗯一声,乖顺的猫儿一般,脸贴在她怀中,安静睡着了。
几天后,石头回来了。
乔安听到墨砚禀报,冲到了石侍郎府上,小厮为难说又办差去了,乔安推开小厮,进去好一番寻找,不见人影,只得怏怏离去。
石头待没了动静,连忙从院中养鱼的大缸中钻了出来,抖着满头满身的水,头发上挂着水藻,嘴里吐着水,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