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性感的丁字裤,看来早有准备,这么香艳的一幕,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把持住,何况他被下了这么多药,他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有种认命的感觉,因为这滋味实在太煎熬。
    季颜缠住他的身上,温热的在他耳边呼气:“予深,你帮我脱好不好?”手故意拿起他的手伸向唯一没脱下的那件。
    生理上的煎熬和脑中闪过的苏白像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一人站在天平一边,可渐渐地,脑中的那个她越来越若隐若现,他忍得,真的太难受了。
    在他抱着她转身瞬间,一道光反射到他眼里,陆予深瞥过头,一把水果刀正摆在茶几上,应该是上次他给时时削水果忘记收起的。
    他推开季颜,跑过去抓起那把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臂上戳,电光火石之间,季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地上已经是一摊血,她惊恐地喊了声陆予深。
    等她跑过去,看到就是一团绽开的血肉模糊,连里面映着鲜血的骨头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到底对自己有多狠?季颜第一次看到人骨,脸色瞬间惨白,他闭着眼躺在地上,像要死去过一样。
    陆予深直到天微亮才醒过来,睁开眼就是白净净的天花板,陆母见他清醒,高兴地欢呼,他醒了,季颜马上在旁边站起来:“那我去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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