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过的,“你又去哪个大臣家里喝酒了?”
祁连修忙作揖赔错,蔫蔫的,像个霜打的茄子。
“好端端一个俊郎儿,蔫成什么样儿,丢不丢人!”太后恨这孩子不争气,他以前可不是这样。
祁连修闷闷地,垂着眸子,一声不吭。
太后突然想起他前段日子给祁连修赏的美人,劝他道:“既喜欢喝酒,便在家跟你那些妃子们喝,也比在外头强。”
“孙子和您说过,提不起兴致。”祁连修黑着一张脸,很难看。
太后忽想起祁连修不举的传闻来,难道是真的?太后不大信,命人传太医给祁连修诊脉。
祁连修却不肯,匆匆告辞。
“太后,王爷心思重,若真有什么短处只怕不愿让您当场揭穿。不然这以后真没法见您了。”桂嬷嬷提醒道。
太后一个头愁成两个大,想想这段日子的折腾,真是枉费心思。“罢了罢了,只要那个江丫头真心待他好,他也愿意喜,哀家就不管此事了。这事儿闹得一天比一天乱,头疼。”
桂嬷嬷忙高兴地应承,这就要传消息给王爷。
“慢着,”太后叫住她,又道,“你跟王爷说,若有卿侯府和柳府为她作保,哀家再高兴不过了。”
桂嬷嬷领命,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