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再绣一幅?”章嬷嬷有些奇怪,当初可是姑娘自己签了契约,保证不会有同样的第二幅。
“不绣,只画。”清月一笔一画下的极为认真,勾画十分细致,用尽了心思。
章嬷嬷见她这般投入,竟不愿再出声打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夜深了,清月放下笔,伸了懒腰。洗过手,清月方问章嬷嬷:“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算……有吧。”章嬷嬷尴尬的看一眼清月,不知该不该讲。许真的是个留言呢!可若是流言,太后又怎会突然提早婚期。
唉!
章嬷嬷无奈地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王爷又有什么不清白的传言了?”清月笑问。
章嬷嬷诧异的看着她,反问清月怎么猜到的。
清月微微扬眉,托着下巴看她:“能叫你这般替我发愁的,除了他还有谁。说罢,我听着呢。”
“王爷这段日子一直住在相国寺,不曾回府。听说他好像跟寺里一个叫道园的和尚甚为聊得来。听说这和尚长得好似女儿家一般,眉目清秀,比女人都好看。”章嬷嬷声情并茂的讲述,这也是她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
“无趣的传言罢了。”清月一笑置之,懒懒的躺在榻上,继续伸懒腰。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