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非要买大屏机,想要当平板用,结果发现用得最多的是相机,徒增接电话的难度。
“喂?干吗?”
那边卫斯闲笑声传来:“你干吗呢,那是什么破声儿?”
傅迷薇把嘴里嗦着的一块儿糖压下,发出呼啦声响:“没干什么,等车回家了。”
低头的功夫,一辆出租像漏网之鱼一样溜了过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租车成为十分神秘的存在,司机就像是时尚界的大佬,拥有细腻而挑剔的眼神,无视路边多情的招手,如风般自由狂奔不回头。
“啊啊,跑了一辆车。”傅迷薇遗憾地跺脚。
“你这口吻像交警似的。”听得卫斯闲在那边又快活地笑了几声,然后,那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破桑塔纳就停在了跟前。
车门打开,卫斯闲探头:“快上车,穿这么点儿你也不怕冷。”
“我也不知道今儿降温呀。”傅迷薇矮身钻了进去,带上车门,加安全带。
卫斯闲摸摸她的手,冰凉:“你怎么笨成这样儿,这块难打车,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多亏我二十四孝男友,机灵过人。快点往死里夸我!”
傅迷薇探身,卫斯闲心有灵犀地一侧头,脸颊上接了个香吻。
“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