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跟林纯很多话谈;甄持偶尔应对一两句;庄浅基本没什么话,因为不想扫了婆婆的兴;乔焱却全程心不在焉,只有在偶尔与庄浅眼神交接的时候,表情有些异样。
桌下的左手突然被几根冰凉柔软的指尖触上,不必低头,乔焱就知道那是属于谁的手——庄浅就坐在他的左边。
“我有事跟你说,在花园等你。”她轻轻握了握他的左手,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却依然被乔焱听见了。
然后庄浅松了手,侧过脸跟甄持说了两句什么,率先离席。
……
凉风习习的花园,有些冷,庄浅没有等太久。
腰上骤然一紧,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她下意识地一声轻呼,才刚半侧过脑袋,乔焱就重重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发泄、带着愤怒、还有一丝丝抓心挠肺的想念。
“你怎么那么可恶、怎么那么可恶……”他一声声压低的质问,掐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狠劲儿。
庄浅乖巧地任他抱着,等他微微松开了唇,她才委屈似的伸舌头舔了舔下唇,埋怨:“咸的?流血了,现在怎么出去见人?”
乔焱被她舔唇的动作撩得浑身一紧,沙哑着声音低咒了两句。
他指尖捏了捏她腰上敏感的软肉,轻嗤,“你还要脸见人?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