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令人不要不要的。
庄浅说:“将你这套画饼哄人的手段收收吧,或者留给你身边的美艳娇花。”
甄持满目的柔情被哗哗击碎得片甲不留。
庄浅继续说:“小时候秦贺云老是骗我,说新年夜的时候,只要我乖乖叫满一百声爸爸,他就会嗖地一下出现在我面前,可是每一年他都没有出现,后来我就再也不叫他爸爸了;结婚的时候你说喜欢我善良温柔,喜欢我孝顺耐心,可惜你更喜欢外面女人的风情万种,后来我就发现你的喜好对我而言无足轻重了。”
唉,曾经我也是一个有着红彤彤小心肝的单纯女孩纸,却硬是被这些人渣给熏成了黑色的。
庄浅觉得心里好苦。
甄持脸色如同糊了一层厚墨,却硬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最后只得公事公办道:“爸心脏病犯了,现在还在医院,你即使对我心有怨怼,却到底还是甄家儿媳,若这关口连医院都不去一趟,是要故意留人话柄?”
原来是老头子住院了?庄浅总算是会过意来,笑得漂亮,“又是少东丑闻,又是董事长重病卧床,‘安盛’的股票跌了不少吧,否则你也犯不着来找我。”
无非是想亡羊补牢地当众秀一秀恩爱,消除部分负面影响。
甄持被戳中目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