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站起身,看着她慌忙使劲敲打着玻璃,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包括你对我好,也是为了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变成你这样子,用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用各种理由让自己心安理得,我多想变成你!”
庄曼又哭又敲玻璃。
“你好自为之,我不会再来看你一眼。”庄浅转身离去。
“小浅!”庄曼哽咽着泣不成声,疯狂敲打着玻璃。
警卫上前来制止,她大哭大闹,最终被制服,体力耗尽晕了过去。
……
在上庭受审前夕,庄曼一直被限制在疗养院,自那天与庄浅见面过,她心绪失常恍惚,老是抓住护士说一些奇怪的话,又突然大发脾气说有人骗了她,害了她,所有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已然彻底疯了。
她试图过自杀的,割腕,却几次都未遂,被护士拦了下来。
又一天,在大闹过一场把护士吓跑之后,她一个人在病房,抱着枕头发呆。
门口:
护工向一名五十左右的男人介绍道:“程书记,庄女士的病房就是这间了,您注意着点,病人情绪有些不正常……”
“嗯。”男人透过门上的窗口朝里看了一眼,转身面对护工:“多谢你照顾她了,小杨。”
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