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地笑笑,声音细软:“咱们走着瞧,。”
她是认真的。
靳正言心脏发紧,他知道她是说认真的。
不知什么使然,他竟然首次心慌了,上前两步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大声道:“你是不是也疯了!你觉得你父亲冤枉,死的不明不白,还搭上了你母亲的命,想替你父亲翻案,有一万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自掘坟墓!”
“那你是这一万种方式之一吗?”庄浅突然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正题:“靳督察,你现在告诉我,你会是这一万种方式之一吗?”
靳正言呼吸一窒,因为她近在咫尺极具压力的眼神。
庄浅轻笑。
她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制服,指尖碰了碰制服上冰冷的警徽,小声说:“靳督察,你从警校毕业多少年,才混到如今的位置?你空有一腔热血,却可怜处处受制,如果犯罪的人是你不可想象的高层,你还敢不敢像今天对我这样理直气壮?如果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一句话都能结束你的督察生涯,你还敢不敢拼死维护你口中的正义?”
他义正言辞:“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犯了罪都该得到惩罚。”
庄浅抿唇笑了笑,退离了他一步。
靳正言瞪着她:“你笑什么?”
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