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想跟她计较,“我去给你买碗粥。”
“我不喝你买的粥!”
一句话才说完,她肚子就不给面子地咕咕两声,庄浅略囧,左手按了按不争气的肚子,也不再看他,但语气还是弱了弱,“我不要你去买粥,你也别堵在门口,过来点坐着,堵那儿我看着厌烦。”
乔焱才是真有点厌烦,却依然什么都没说,依言过来坐着了,在她触手可及的范距离内。
庄浅瞥他一眼,暂时放下心没再分神,精力全神贯注放在手上的时候,痛觉就回笼了。
她蹙紧眉头看自己的肿手,问医生,“我这不是很严重吧?也就是碰了下冰水,旧疾了。”
医生横她一眼:“是不严重,最多再折一次直接锯掉好了,换个假肢还不怕冰水。”
庄浅一愣,紧张地看了面容严肃的医生一眼,讪讪笑着说,“老先生您真会开玩笑。”
“我从来不跟残疾人开玩笑,像你这种残疾预备役也是。”
庄浅笑脸变丧脸。
老医生睨她一眼,伸手将掉到鼻梁的眼镜推了推,又看一眼旁边的年轻人,才对眼前吓懵的女病患说,“不过你也别过度担心,我看你老公是个富贵相,将来一定是要登高位大权在握的,你就是残疾了也没事,好好对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