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了一根,捧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
和一庭语气难掩失望,“老子以为你是个能分轻重的,没想到还是被个女人束手束脚。”
沈思安看一眼他脸上愤愤的表情,将烟草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目光落在香烟被点燃的尖端,紧盯着那一点点热烈的猩红,道,
“你看这支烟,我如果猛力吸它的话,一口气它就燃完了,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我要是不吸,那就是眼睁睁看着它燃完,时间虽长,却于我无意;我要是能一开始就不抽烟,那多好。”
要是一开始就不要刻意碰触,那就用不着一辈子刻意忍耐了——这就是“瘾”。
放不下,解不了。
碰是死,不碰生不如死。
“你是在自寻死路。”和一庭不甘地看了眼男人恍惚的表情,恨恨道,“你忘了秦贺云当年的下场了?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进监狱的了?”
“啧啧,”沈思安明显不想旧事重提,他轻轻压了压唇角,笑意未达眼底,“别把老子当龟儿子耍,我截然退出,你们多分一杯羹,大家皆大欢喜;要是谁要疑神疑鬼我别有居心——”
“我是不介意鱼死网破的。”他伸手到车窗外抖了抖烟灰,语气云淡风轻,“烦请你也转告‘他们’一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