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没有看过庄浅以外的任何人一眼,话也像是对着空气说的。
他这样的态度,让房间内面不改色的和一庭暗自松了一口气,打消了鱼死网破的最糟糕预算。
另一方面,乔焱的突然无所作为,却不亚于狠狠一巴掌扇到自己盟友的脸上,靳正言霎时间面色难看,几步赶出去,在楼下客厅拦住了乔焱。
“你什么意思?”语气是明显的不悦。
乔焱一手抄军裤裤包里,漫不经心,“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呵,”靳正言一声冷笑,“怎么,现在又来装好人下不了手?先前是谁信誓旦旦要姓沈的不得好死的?如今不过是死了个人,就吓得你不敢动手了?”
乔焱安静了一瞬。
靳正言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异样,缓了语气试探道,“你是在担心庄浅?你看她今天的模样,沈思安蹲一辈子的监狱不是更衬她的意?她说不定还会因此感谢你,跟你重修旧好……”
他这是在鬼话连篇乱放屁。
乔焱冷冷地抿了抿唇角,偏就不如他的意。
他嗤笑道,“你行你上啊,只会像个娘们儿似的瞎bb有什么用?老子不喜欢被人当枪使。”又补充,“尤其是被你这种斯文败类当枪使。”
说完也不看面前男人多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