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贱?再贵,贵不过宫里贵人,再贱……”
喜宝笑睨她一眼。
“也贱不过,还未上位,就着急把同辈往下踩的人,你说可是?”
萧琴意再一根筋,也听得懂四妹话里的刺儿。
她柳眉一扬,下巴一昂,冷笑:“好呀,四妹,就会讽刺姐姐,真有出息,同辈?你也配跟我说同辈?”
“大家都是萧尚书的女儿,自然是同辈了。”
“哎哟,真给自己脸上贴金呢,虽然父亲一样,但生你出来的是大娘的洗脚婢女,你娘就是个趁主子病了爬床的贱货,我娘是正经八儿娶回来的姨娘,能一样?”
萧尚书的女儿嘴巴能脏成这样,看来抱养她的大夫人花了不少力气调︱教。
反正她骂的人只与她原主有关,喜宝很是心平气和地看向她,在脑中又搜刮了一下资料:“大燕规矩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只要我是爹爹的亲女儿,我们就是平起平坐的,你若着急要比我高,比我长,那你就尽管比吧。”
平日爱哭的小妹没哭闹,反而抬出了规矩压人,萧琴意哪肯罢休。
她拔高声音:“虽然有这样规矩,但是……”
“等等。”
“嗯?”
“你好烦,可以请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