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不乐意了,又琢磨着不能暴︱露自己的时辰八字,只得挺直了腰板,好让自己看上去显高一些,他辩解道:“怎么看我都比你年长。”
她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启唇试图慢慢让他信服而不感到被冒犯。
“有时,年龄并不能限制一个人的才学,越是出身低微的人,就越有动力上进,所以有识之士却出身寒门的事比比皆是,我们大燕讲求长幼,你身为长兄,才学都不如幼弟。”
说到这里,喜宝又一顿,看见他听得入神,并未有恼意,便得寸进尺:“这可能是因为你弟弟知道自己并非长子,想要更上层楼,就得靠自己拼搏,便事事比你勤奋。”
“原来如此。”宁昭恍然,又不解:“我弟弟虽然是次子,又是庶出,但地位依旧很高,不愁衣食,姑娘会不会把他想得太复杂了?”
喜宝伸出玉葱般的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这地位哪有嫌高的?再说了,地位高了,便想要权要势要利,便是这些都有了,就会想让别人服从自己,看谁地位比自己高都不行,这个争,是一辈子的事。”她招了招手,让宁昭附耳过来,他正好奇下文,便凑了上去,女孩呵气如兰,弄得他耳尖微痒,平时这个用来听声音的物件儿,这刻却比哪里都敏感:“便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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