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捂久了,才依依不舍地把它小心收好,眼边犹有泪痕,俊秀的小脸上鼻尖红红,透出种明澄柔弱的好看。
这时,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秋宁一脸不安地把另一张香帕塞回怀里,他眼尖地发现香帕的一角纸来,顿时警铃大作,喝道:“拿出来!”
“拿什么?”秋宁慌张地把香帕捂得紧紧的,往后退了一步:“已经没有了!”
“你敢藏着喜宝的信不给我!”
宁昭怒极,伸手欲抢,秋宁干的粗活多,力气不比他小,适时的挣紮了几下,装作不敌松手,香帕被抢了去,他视若珍宝地打开,里头是和刚才那张平整的纸不同,皱成一团的纸团儿,纸质脆弱,他小心地把它弄平。
“小姐说……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不把这封信给你看。”
秋宁抿着唇,满脸不安。
这封信长得多,宁昭花了好一会才看完,看到一半时,他的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双手颤抖,几乎把脆弱的纸质捏断,他呜咽一声,不停地抹泪,这回信上附着的诗句,彷佛一把冰锥,鉴得他的心又痛又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都怪我,都怪我让你受苦了……”
胸口处似被攥紧,宁昭一手拿着信,一手掩着脸痛哭。
自从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