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大旱,久无所出,儿臣认为只要大燕派兵镇守边疆,让他们不敢来犯,再以‘边境不安定’为由,禁止商人与他们交易,直至他们缺粮投降,自动重新归顺向大燕。”
宁琰嗤笑,风度翩翩地反驳:“皇兄此言差矣,这岂不是显得我们向他们服软?堂堂大燕,只不过小小的边境作乱,派兵镇压了便是!皇兄,他们敢蠢蠢欲动,想必是有了足够的断粮的方法,未必奏效,其他小国看了,还以为是大燕怕了金人。”
两人意见相左,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并未出声阻止。
宁昭深呼吸,学着喜宝教他的方法,首先攻其漏洞:“二弟,恐怕你并没有仔细听我说过,我说过了,派兵镇守边疆,一来进可攻退可守,二来显示兵力,这样又怎会让他国小看?”说得顺溜,他不禁多了几分信心,扬眉反问:“二弟你也说道,堂堂大燕,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外族勾结几座心思活络的城池作乱而已,何必劳民伤财?”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宁昭接着一口气背了出来:“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说,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主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国家大事,二弟还须三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