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他往日最喜听这种暖心的话,可现在却不觉得了,宝儿教他知道,这些人的目的赤︱裸又可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只有宝儿,才真正为他着想,为他分忧,为他受尽委屈。
让他如何能放得下?
“后院的事,交给你孤很放心。”
宁昭压下内心的反感,说着违心的话,像喜宝安慰自己时一样,伸手摸了摸庄氏的头,为了让头发显得有光泽,她在梳妆过后抹了一些桂花油在上面,看着好看,他一摸,触手油腻,不禁一窒,收回手,道:“孤走了。”
“臣妾恭送殿下。”
他颔首,转身离去,庄瑜一路送到了院门,一串人也跟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