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恐怕不够资历,难以服众。做窑工就足够了。”
徐久照还是很谦虚谨慎的,至少也要等个一年的时间再升到窑师——虽然这样也是很快了。
张文钊对徐久照还能冷静的考虑这些细枝末节感到意外,他以为这个年龄的男孩对于这种一飞冲天的机会忙不迭的就接受了。
张文钊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会呢?现在是讲究能力至上的社会。你有能力自然就往上走,而那些尸位素餐的则自然被淘汰。”
尸位素餐说的也太过夸张。找到合意的工作并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很多人为了生活和家庭并不敢任性。毕竟这是私人所有的工厂,老板可是拥有绝对权力的,偷奸耍滑、偷懒不好好干活自然会被辞退。
这跟徐久照生前所在的御窑厂可是有很大不同的。他生前的短暂生涯可以说是励志片也不为过,就算是那样也是要在一个位置打熬上几年,打点上峰,安抚下峰,收拢心腹属下。
徐久照开口说道:“虽然承蒙张厂长看得起,但是这次烧窑出的梅瓶也有一定的侥幸。单是因为这个就让我直接转为窑师,恐怕厂里边的其他窑工心思浮动。这对您管理窑厂不利。”
徐久照又推心置腹的分析了一下其中的利害,张文钊一心要用高职来绑死徐久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