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爱好,也对得起留下这些书的人。”
吴久利说道:“也好,技多不压身。”
吴久利以为徐久照说的是老院长,却不知道这里边还包含着原来的那一个“徐久照”的意思。
吴久利回去上工了,徐久照继续跟着邹衡新学习。
四月底有一段时间天气非常的晴朗,趁着日子好,徐久照的那件葵口碗还有其他的习作都被烧了出来。
除了极个别的出现了瑕疵,大部分烧的还算是成功。
尤其是那一只葵口碗,烧成之后颜色是温润可爱的豆青色,显得清贵精致,又优雅。
“不错,烧的很不错。”邹衡新非常的满意。
徐久照站在一旁谦虚的垂着手,主要的目光却是放在其他的几个上边。这几个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挑战神经。
邹衡新对于他传统技艺的掌握有了了解之后,多数是在鼓励他解放内心,解放思想。总是认为他被什么束缚住了似得。
徐久照不能理解,这器型已经足够花哨,而内心和思想又跟器型有什么关系。尽管不能理解,徐久照还是在造型和花卉图案上下了下功夫,做了一些新尝试。
结果……就是眼前看到的这几只。器型上中规中矩,只是上边的花纹和图案对于徐久照来说已